好奇心極重的體育老師,決定尾隨一天一向神秘的工友大叔。
「跟了我一天,你到底想幹麻?」工友大叔當場抓包尾隨的體育老師。
「我、我沒幹麻啊?」
「喔?沒幹麻嗎?那麼我就來『幹麻』吧?」
工友大叔二話不說拽過體育老師的手、拉進掃具間。
許久,裡頭傳來淒厲卻夾雜喘息的叫聲:「不--啊~」
好奇心極重的體育老師,決定尾隨一天一向神秘的工友大叔。
「跟了我一天,你到底想幹麻?」工友大叔當場抓包尾隨的體育老師。
「我、我沒幹麻啊?」
「喔?沒幹麻嗎?那麼我就來『幹麻』吧?」
工友大叔二話不說拽過體育老師的手、拉進掃具間。
許久,裡頭傳來淒厲卻夾雜喘息的叫聲:「不--啊~」
創校之初,他倆就一直守護學子們、不求回報,但兩人一直有個心願。
「我真的很想擁抱你啊!」臉色稍嫌蒼白的他望著戀人嘆氣。
「我也是啊,可是,」面容黝黑的 他苦笑道,「要是這麼做的話,這所學校就會誕生恐怖怪談了呀。」
他望向器材室窗邊的那具人骨模型,再低頭看著自己這銅塊塑造的身體。
「不要。」教務主任抬起頭,「訓導主任,我拒絕很多次了,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棄邀我約會?」
「嗯?要我放棄也行,讓我完成一件事就好了。」
「什麼事?」
「這件事就是--」
之後,實驗室內「你的臉怎麼那麼腫?」
擔任化學老師的表哥望向他。
「沒什麼啦,這是我勝利的勳章。」他得逞般地舔唇。
春天,學子們的腦袋也泛起春意,但重點是,這裡是所男校。
「理事長!」校長高喊道,「不只是學生、連老師們都明膽在校園手牽手了!再這樣下去會危急學校形象啊!」
「嘛~形象什麼的就別管了。」
理事長笑著湊上前、曖昧地朝著校長的耳朵呼氣:「你應該是羨慕他們吧?是說~我們也可以試試啊?」
原先親密的兩人,卻因誤會而決裂、造成了那場車禍的發生。
他終日渾噩酗酒,只因想忘卻瞥見戀人與他人親暱的畫面。
在醫生宣告肝癌那刻,他僅想著如何早點死去。
終於,至臨終之刻。
朦朧之中,他彷彿見到曾熟悉的那人、聽見對方輕嘆:
「我至終都不曾變過心,依舊是剛認識時、喜歡你的那個我。」
好不容易才向神仙教母求來傳說中的「玻璃鞋」。
但王子現在卻苦於沒有半個女孩能穿下。
「唉,難道我就無法像故事一樣、找到我的公主嗎?」
「王子王子!你看!」
不知為何,護衛從方才便興奮地在王子身邊打轉。
「我什麼都看不到!」王子別過臉,想要試圖忽略--那正恰好穿在護衛腳上的玻璃鞋。
一如往常,他拿著麥克風跟在快步離開的總裁身後,卻在正要開口時,跌了個踉蹌。
正當他以為自己會就這樣在眾記者的面前出糗時,一隻手突然扶住了他,抬眼一看,卻是那早應走的遠遠的總裁。
「你沒事吧?沒事就好。」
總裁自語般道完後,又繼續轉身離開,但他總覺得,對方步行的速度似乎放慢了點。
他看著對方,口氣異常地差「你竟然沒聲沒息地消失了!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!還笑!我恨透你那個該死的笑容了!看了就有氣!」
雖然口氣極差,但他的視線卻逐漸模糊:「我最討厭你了!」
他憤恨地說著,看著面對自己的那塊墓碑上的照片和刻著的名字--永遠都回不來、永遠永遠沉睡的那人。
由於掃黑,他身旁的小弟們各個對警察署長氣憤不已。
而今他好不容易才將組織底下的「事業」整頓完,勉強瞞過了條子的耳目。
他疲憊地回到家,見正燒菜的愛人:「我回來了。」
「你回來啦,怎麼看起來那麼累?」
「這、還不要怪你!」他嘟囔著,看著正在燒菜的愛人--正是滿臉帶笑的警察署長。
之後,他到任何門診,都會見到醫生死纏爛打的身影。
終於,他受不了了:「你到底要煩我到哪時!」
醫生緩緩地摘下眼鏡:「暫時不能煩你了,我最近要調去婦產權威的醫學院。」
他鬆了一口氣:「那我還真是幸運啊。」
「是啊,你真幸運,我剛好要去醫學院裡面參加男人生子研究。」醫生嘿嘿地奸笑著
醒來之時,他已經躺在手術檯上、手腳也被皮具束縛而不得動彈。
這時,病房的門打開了,走進一名醫生,而那醫生就是敲昏他的人兼他的鄰居。
「你想做什麼!」
醫生嘿笑著:「打針啊,我的病患。」
「我又沒病!你替我打針做什麼!」
「不,我要幫你打的是特殊的針。」說完,醫生慢慢地脫下褲子。
他想到最近的水電費就壓的他喘不過氣來。
『只是拍個片,反正男優也不太會露臉,應該沒關係吧?』下定決心的他,決定跟著男子一起去事務所試片。
一踏進房間, 便看見一張粉色的大床。
他問:「女主角呢?」
「在這裡啊。」
男子不知為何也跟進來,用下巴比著他,舌頭還舔了舔嘴唇... ...
「可以放開我嗎?」
「為什麼?」
看著那隻扶著自己的手,他面有難色地說:「因為你正摸著我的屁股。」
「抱歉抱歉,職業病。」
「職業病?」
他不明白了,是怎樣的職業才有摸屁股這種職業病。
男子拿出名片:「我常聽說你的事情,所以想見見你。」
他接下對方的名片,上頭寫著:『專職AV男優』